可如此便更不合理。
沈常铮是宁德侯,又受当今皇帝的器重,他为何会换一个别的孩子来代替自己的孩子?
除非是受到谁的威胁。
谁又能威胁堂堂宁德侯呢?
沈知煦回想这些年沈常铮对待自己的情形,没有过分疼爱,也没有明显嫌恶。
所以她到底是不是沈常铮的女儿?
如果不是,那她的亲生父母又是何人?
既然沈常铮早就准备好了换孩子,那当年的侯夫人生下的那个女婴体弱濒死,会不会是人为?
沈知煦越想越觉迷茫,还隐隐嗅到了其中阴谋的味道。
原以为找到淳如后所有疑惑都能迎刃而解,谁知竟比先前更乱。
她靠在马车后面闭目休憩,怎么都静不下心。
不知过了多久,季临寒轻声开口:“已经到城门了。”
沈知煦睁开眼,打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
“把我送去宁德侯府后门,我要去母亲的院子找找淳如藏的东西。”
“好。”
到了宁德侯府,沈知煦先一步跳下马车:“督主慢走。”
季临寒也跟着跳了下来:“这么着急赶我走,你这是卸磨杀驴。”
“……”
沈知煦抿抿唇:“督主觉得自己是驴?”
季临寒脸色瞬间冷下来,凉凉的眸子狠狠瞪了沈知煦一眼。
沈知煦耸耸肩,干笑道:“开个玩笑……我是怕有人看见你出入侯府,又要多生事端。”
季临寒脸色依旧难看:“大家都知道本督与你是朋友,来往侯府没什么不妥,我看哪个敢多嘴乱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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