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煦趴在地上,死死拽着她的衣角,眼底除了恨还有浓浓的不解。
“我与贺云瞻早就成婚,明明是你与他偷情,是你抢走了我的东西!”
沈容卿一把踢开她的手,面色有些疯魔。
“你嫡我庶,天差地别,现在你终于要死了,我终于可以和云瞻长相厮守,哈哈哈哈……”
沈知煦浑身无力,挣扎的力气都快消失。
“……虽然嫡庶有别,但你在侯府自来比我过得好,你到底在怨恨什么?”
沈容卿冷声道:“明明我才是侯府的嫡女,是你抢走了我的身份!”
“你在说什么?”
沈知煦紧紧拧着眉心,根本听不懂沈容卿的话。
她比沈容卿大两个月,是宁德侯名正言顺的嫡女,为何沈容卿会如此说?
只见沈容卿微微俯下身,眼底有几分怜悯。
“真是可怜,你以为那个早死的贱人就是你的亲娘吗?”
“你说什么?”
沈知煦往前爬了两步,又紧紧攥上沈容卿的衣角:“说清楚,你到底在说什么?”
“滚开!”
沈容卿狠狠踢开她的手,脚掌还在她手背上用力碾了几下:“脏死了,别碰我!”
那时沈知煦已经被关在后院好几日,滴水未进,身体早就到了强弩之末。
她根本没力气与沈容卿抗衡,连叫疼都喊不出来,只能任由沈容卿踢来踢去。
“反正你要死了,知道太多也没用处,好好在这里等死吧!”
等沈容卿泄完愤,房中的火势已经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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