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常铮道:“都是家事,有什么事咱们以后再说,眼下许多贵客都在,还是先开席吧。”
季临寒扬声朝着宴会厅内道:“这么多贵客在,大家也都想知道侯府为何不给女儿准备嫁妆吧?”
宴会厅内的宾客个个不敢言语,刚才他们的确想看热闹,但季临寒一来,谁还敢多说话?
见没人出声,季临寒又道:“看来大家确很关心此事。”
沈常铮硬着头皮道:“是……这中间有误会,知煦出嫁时怎么可能没有嫁妆呢。”
“是吗?”
季临寒手里握着一把未打开的折扇,他轻轻敲着另一只手的手心。
“可是刚才本督好像听见侯夫人连嫁妆的清单都拿不出来。”
“这……”
沈常铮无言以对,只能对着姜氏呵斥:“你来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姜氏吓得腿都软了,一开口嗓音满是颤抖。
“乃是因为、因为当时知煦出嫁时匆忙,嫁妆只带走一部分,另一部分我想着忙完这阵,再送过去……”
季临寒嗤道:“本督从未听过嫁妆还能分两次送去,侯府的规矩真是稀奇。”
沈常铮听出他话中的嘲讽之意,后背的冷汗都快就外衫打湿。
而宴会厅内也响起了极低的议论声。
“看来侯府真没给沈知煦嫁妆,说先给一部分只是好听的说辞罢了。”
“就是,估计是一点没给,没想到堂堂宁德侯府的嫡女竟会受这种委屈!”
“说是嫡女,但如今侯府的当家主母不是她的亲娘,说不定以前在侯府就受了不少委屈呢。”
“肯定是,不然不会连嫁妆都没有……”
这些声音虽然都不高,但全数都落在了宴会厅门口的沈常铮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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