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到底没有与季临寒叫嚣的本事,气呼呼地侧过头去喝汤,不理他了。
季临寒从饭桌上起身,揉揉沈知煦头顶的发旋,语气软和下来。
“我有事出门,你若想回去我不拦你,但你得让方晴跟着,听话。”
沈知煦闷声吃菜,连个正脸都没给他。
季临寒还要嘱咐什么,却见池修在一旁早就急得不行,便道:“我先走了。”
他走后,沈知煦对方晴道:“一会儿我就回贺府,不用你跟着。”
方晴顿时红了眼眶:“可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好,夫人讨厌奴婢?”
“不是!”
沈知煦连忙摆手:“我来季府这几次,觉得最亲切的就是你,但你是季临寒的人,我不想时时被监视。”
方晴往前走了几步,急切道:“督主已经将奴婢指派给你,那奴婢以后就是你的人,如果你不要奴婢,奴婢就没地方可去了……”
她说得委屈,像是被人抛弃一般。
沈知煦知道方晴多少有些夸大,即便她不要方晴,她也不可能真的无处可去。
但方晴这小丫头实在讨喜,也与她投缘,让她有些不忍。
方晴又可怜巴巴地道:“夫人放心,奴婢不会将你的行踪告诉督主,督主让奴婢跟着,并不是为了监视,而是为了保护你。”
“为了保护我,这是何意?”
“督主刚才得知宁德侯府的小世子在府中多受苛待,知道侯夫人并不是表面那般和善,也怕你受委屈,所以才派奴婢保护你。”
沈知煦沉默,原来季临寒是这意思。
刚才她竟误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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