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愈发不受控,今日他的官职还被撤了,只能觍着脸来求她。
“现在不是纠结名声的时候,我们得协力把这件事应对过去,起码不能让我丢了官职,这么大的贺府,不能全靠你养着。”
贺云瞻的态度十分卑微,甚至还微微弯下了腰。
沈知煦终于肯给他一个眼神。
“你想如何做?”
贺云瞻舔了舔嘴唇,似乎难以启齿:“我去找了许多人,可人家都不见我,如今我们唯一能接触到的贵人只有一个。”
沈知煦眯起眼,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
贺云瞻道:“季临寒……他位高权重,只要他说句话,翰林院就不敢罢免我,传言过段时间总会过去,只有这样此事才能顺利解决。”
沈知煦看着他的眼神发凉:“既然季临寒能帮你,那你去求他。”
“我……”
贺云瞻往前走了几步,眼神却不敢直视沈知煦。
“求人办事得给人好处……你最能入得了季临寒的眼,这事儿你去说才有用。”
他的心思沈知煦早就猜透,但真听他说出来,还是觉得万分愤怒。
“我去说也不可能只是动动嘴皮子那么简单,你又想把我送到他的床上?”
贺云瞻低下了头。
把自己妻子送给别人玩弄哪个男人都接受不了。
“你被季临寒糟践,我比谁都难受……可事到如今,我们再没别的办法,如今我人微言轻,只能先牺牲你,他是个阉人,再怎么样也不会毁了你的清白,你放心,将来……”
沈知煦道:“若你真有平步青云的本事,也不会把新婚妻子送给别人,就算你靠出卖我坐到高位,将来也会摔得粉身碎骨!”
“你这话什么意思?若有朝一日我坐上高位,我定让你做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沈知煦冷眼看着他,只觉无比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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