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橙最怕去医院。
只要一踏进那个地方,整个人思维都会慢几拍,浑身哪哪都别扭。
裘放给人测了体温,见温度没上升只好去网上问诊,点了加急的外卖送药过来。
烧得半梦半醒间的褚橙被裘放弄醒后,周身反骨的阈值达到顶峰,浑身就写满了三个字:难伺候。
裘放让她喝水她摔杯,
给她盖被子她也踢开,
喂她吃药她佯装张口,实则趁机咬他手指,得逞后还要把药丸给吐出来。
摆明了要和他对着干。
第三次喂药失败后,裘放抿唇盯着她已经烧得透红的脸颊半晌,
终究耐心耗尽,黑着脸准备强行把药给人灌下去时,
闹腾的褚橙却噙着泪光,摇了摇他紧扣着她下巴的手掌心,哑着嗓子说,
“裘放,你别不说话啊,我害怕。”
类似的话褚橙说过两次,都是在她发烧时说的。
当然,若是清醒的状态下,她那高傲的自尊心也不允许她向裘放示弱。
偏裘放两回都听见了。
一次是褚橙七岁那年,反复高烧住进医院。
当时正逢褚橙外公呼吸道感染严重,也进了医院。
儿童病房和呼吸道科室在不同大楼,褚慧忙得脚不沾地。
自然没法回家照顾裘放,又不放心把不会说话的他给别人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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