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把人拖出去?”
“娘娘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花腰漆黑的水眸冰寒一片,仿佛落满了冰雪,“娘娘用‘蛊惑’一罪除掉我,只怕是名不正言不顺,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更简单。
反正娘娘有太后这座靠山,就算娘娘杀了后宫所有妃嫔,太后也会一力压下来,又有什么人敢置喙半句?”
抽气声此起彼伏,众女惊骇,这花婕妤太胆大包天了,竟敢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鸢夜来和周扬对视一眼,瑶儿果然好样的,霸气,狂妄,敢作敢为!
这时,他们不约而同地眉头一紧,有人进了大殿。
“什么蛊惑,什么杀人,你们在说什么?”
这声音清朗如月,含着笑意,带着特有的轻快与跳脱。
花腰心思一动,是昏君!
众女纷纷参见皇上,这个场合,花腰只能做足礼数。
周贵妃亦欠身行礼,美眸精光闪烁。
这昏君怎么突然来了?
信阳公主从宴案奔下来,往拓跋彧身上扑来,奶声奶气地叫道:“父皇……”
“信阳今日真美真可爱。”
他蹲下来,在女儿粉嫩的脸蛋亲了一口,“乖,去你母妃那儿。”
“嗯。”
小女孩儿哒哒哒地跑回去。
“方才朕过来时听见有人唱曲儿,是谁在唱?”
拓跋彧内着明黄色锦袍,外穿墨色轻裘,花腰无端地觉得,今日的昏君与往日有点不一样,貌似稳重了些。
信阳公主声音稚嫩,“父皇,是那个婕妤唱曲儿,可好听了,儿臣很喜欢呢。”
花腰道:“是……臣妾唱的。”
你妹的臣妾!
若非不想落人把柄,她才不说这样恶心的话。
鸢夜来和周扬也是气息一滞,是啊,瑶儿终究是拓跋彧的婕妤。
这个事实,让他们心气不顺。
“虽然朕只是远远地听了一些,但已觉得此曲只应天上有,是仙宫之乐。”
拓跋彧做出一脸的陶醉样儿。
只要看见过昏君以往那些逗比的言行,再对比此时此刻的神色,就会觉得不会再比这更滑稽、逗比的联想了。
“谢皇上谬赞。”
花腰捕捉到周贵妃眼底深冷的恨意,“皇上觉得此曲动听悦耳,不知诸位娘娘和夫人是否还秉持方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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