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吹着口哨看向一旁。
她狠狠地抽了两张纸,擦了擦脸上的啤酒,随后故意丢到我的头上。
“卧室归我了,你个流氓就睡沙发吧,晚上你要是敢进来,我打死你。”
她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这一句话。
“切,睡沙发就睡沙发,谁怕谁?”
“砰”
的一声,我的卧室门被关上了。
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桌子,拉好窗帘,关上灯,躺在沙发上,想着今天发生过的所有事。
灵异的48公交车,车上诡异的乘客。
关于这趟公交车,那个好人老哥说的也只是一面之词,有一定参考价值,但不能全信。
而那个殡仪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让48路公交车出事不断,最后停运。
还有刚才李老头家自燃的遗像,那一闪而过的脸。
那个脸,又是谁?
他的确是得了老年痴呆,但怎么会在偶尔清醒的时候,说自己有个不存在的老伴,难道是有谁篡改了他的记忆?
这又有什么意义?
真是越想越乱,迷团就像乱麻一样将我包裹。
我想起明天的跟老赵的约定。
三天前我们分开时是在下午五六点左右,那我明天也应该大概那个点回到雾岛区去找他。
一想到老赵,我就安全感满满。
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信息。
我昏昏沉沉,这两天可把我累坏了,脑子已经无法思考,最后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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