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余力再去想孙言的车技,他们的安全,乃至于他平常不肯卸下的重重负担。
没有质疑,也没有自我怀疑,它们都被危险焚烧殆尽。
车尾擦过围栏,车身失控的左右摇摆,像喝醉酒的醉汉失控的胡乱向前冲,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出一场无可挽回的车祸。
严海安可能叫了,也可能没叫,兴奋和恐惧交织在他的胸口,重重的挤压着他的心脏。
对手的车灯照在他们后面,孙言控制着车让它不真的撞上山壁或冲出围栏。
他们与死亡比邻,一路领先。
前面就是等着迎接胜利者的终点,孙言不但没有减速,反而一脚踩下油门,轰然驶过。
严海安迷茫地看了一眼后视镜,那些本准备一拥而上的人群惊慌的散开,然后听到孙言放声大笑。
严海安的神经还被速度麻痹着,被这放肆炸开的笑声所惊醒,眼底还是白茫茫一片的不知所措,下意识地跟着笑了两声。
他停了一下,忽然理解了这笑声的意义,结巴似的学语陡然变成了他自发地发泄。
他跟着孙言一起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就是在这一段路上,在这车里,经历过什么,必须要去做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此时此地。
孙言随便找了地方停了下来,一只手解开安全带,伸手按着严海安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上去。
严海安瞳孔一缩,大脑还在轰轰作响,闭眼吻了回去。
肾上腺素让他们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从内到外烧了个透,这比烈酒还要让人晕眩,比尼古丁还要使人上瘾,让人足以在它的蛊惑下做出任何事以延长它的快感。
光线昏暗的车内充斥着男人低沉的呼吸和偶尔的喘息,就算座位被放下去了,空间也还是狭小,严海安被孙言压在身下,有种被紧紧制住的束缚感,两个人打仗似的解开对方的裤子,皮带解开时金属相撞的声音在其中显得十分明显。
严海安仰躺着,心如鼓锤。
他的腿从西装裤里解脱出来,内裤还挂在脚踝上,而孙言只褪下了裤腰,把昂扬的肉棒露了出来。
已经很久没有和另一个人进行这种亲密的举动了,严海安晕陶陶地挺着腰,用性器去蹭,蹭孙言的性器,蹭旁边的布料,想要找寻更多的刺激。
“你别发骚。”
孙言喘着粗气道,迫不及待地用牙齿撕开保险套,这套上自带着润滑剂,黏糊糊地往下滴。
这身体自从上次见过一次后他就惦记上了,今天终于能吃上,那种兴奋感直逼人生初体验。
他快速地捋了捋肉棒,等它全然硬起时把保险套套了上去,动作一气呵成,一秒都不耽误。
孙言抓着根部去找严海安的后门,那处紧致,圆润的头部几回都从上面滑了过去:“草。”
严海安紧绷着神经,保持着既兴奋又恐惧的状态,看他这猴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低哑的声音道:“门都不敲你就想硬闯?”
孙言瞪了他一眼,但这儿黑成这样也不知能看见多少,只能认命地去帮严海安打手枪。
他的动作粗鲁而野蛮,带着很强的控制欲,严海安舒服得发颤,很快就射了出来。
孙言沾了一手精液,嘲笑道:“自产自销。”
严海安能感到孙言的手指伸了进来,他的指节粗大,进入时让人很紧张。
严海安觉得头更晕了。
我怎么会和这个人做这种事?
仿佛之前的生死时速把他内心压抑的东西全都爆发了出来,让他只想不管不顾的去做一些事。
严海安把腿张开,几乎要蹬在车顶,这个动作使他的臀肉圆润,向上拱着,请君品尝似的,更方便孙言动作。
“这里。”
孙言在肠壁粘膜上划来划去,顶到他的前列腺上,轻轻揉了起来,垂目看着严海安,眼神里带着些许不自知的痴迷,“舒服么?”
严海安的不应期过去,没有回答,但被他揉的直流水,又硬了起来。
孙言拿出去,沾了避孕套上的润滑剂,又捅了进来,他从没这么耐心伺候过人,上他的床都是自己做好准备,但现在情况特殊,孙言也不是雏儿,知道不做好润滑谁都别想舒服,只得耐下性子好好开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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