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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被这位爷锐利的眼睛盯视着,她不由得就感觉胆怯。
“就用祭祀用的白纸。
你与谢嬷嬷说一声,等会夫人的药熬好后,就让她带你去管家那取。
记住,多备一些。
动作要快。”
赶时间要紧,晏逸初也不多与她为难,干脆利落的吩咐道。
“是,奴婢知道了。”
“去吧。”
“是,奴婢告退。”
映霞如释重负,小碎步逃也似走得隐隐生风~
晏逸初进得里屋。
却见舒念宁大睁着眼睛,见着他进来,泪痕犹在的小脸满含着委屈。
“怎地又哭了?可是疼得更厉害了?”
晏逸初跨步向前,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
拿着锦帕边为她拭泪,边紧张道。
舒念宁声音里带着哭腔,呜咽道:“你去哪里了?”
她晕晕乎乎在又一波的剧痛中醒转,屋子里却半个人也不见。
看不到他的踪影,她感觉恐慌。
试着叫了几声,也无人应答。
许是她的声音太小。
她根本不能大声喊叫,稍微提高了音,便觉得腹部抽扯得更疼。
“傻瓜,爷出去给你看药好了没?刚娘来看过你,知道你没事儿,才回去。”
他上床将她抱了起来,柔声道:“乖宁儿,咱们坐起来,好喝药。
等下,谢嬷嬷就要把药端进来了。
喝了就好了,就不会疼了。”
此刻他对她说话的语气,与对馨儿说话的语气,没有区别。
完全哄孩子似,温柔耐心。
“知道你是怎么了吗?”
他疼惜的将她皱着的脸,抚平,逗她道。
以期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在等药的这点时间里,能好过些。
舒念宁并不是全无感觉,那老大夫与晏母说的话,她迷迷糊糊,倒也似是而非的听了些。
好似是女子月事的问题,拿今人的话说就是痛经的毛病。
貌似,喝了药月经才得通畅。
也就是需要调经。
只这于六痛得也忒严重了些。
舒念宁哀哀的想,她早知道,这原主的身体经年的餐风露宿,长期的营养不良,且兼之受尽寒凉。
可不得落下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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