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时值春暖花开季,然夜间更深露重,受了凉可怎生是好?要闹得咳嗽发烧,便要平白遭些闲罪了,本来瘦不伶仃滴小身子,好容易滋补了些,岂不是又得掉了回去。
尽管出来时,反复叮嘱了丫头婆子们,千万留心照料着,不得有丝毫闪失。
他却依然不能放心,罕见的心神难安。
梅萍草草用罢晚膳,叫人收拾了桌子。
见他怔怔出神,犹豫半晌。
起身至他身前轻唤道:“爷,不早了,妾给你备了热水,去洗洗解解乏吧。”
晏逸初回神,看了看她道:“也好。
这就去洗了吧。”
言罢,大踏步去了浴房。
梅萍紧跟着进去,服侍他宽衣。
待他入了浴桶后,照例跪在边上为他捏肩擦背,殷勤伺候。
洗完后,晏逸初和她双双进了里屋。
晏逸初赤着膀子,披散着头发,全身仅着一条亵裤,坐上床榻。
梅萍上前攀住他的身子,开始亲吻他。
晏逸初身形不动任她作为,时间一分一分的流逝。
他惊觉自己竟然毫无欲(yu)念。
在梅萍俯身下去时,他阻止了她。
稍顿后,一把横抱起她,放置床上。
倾身覆了上去。
他吻得敷衍,始终无法投入。
眼前不时闪现,宁儿带泪的脸。
这回为伺寝的事,小人儿并没有在他面前掉过眼泪。
但他就是忍不住,会将她以前哭泣时的面容,替代进现在这个场景里。
这让他,让他根本硬(ying)不起来。
。
只要想着,她会因此背地里心伤落泪,他这心里头就发疼得紧,难受得不行。
他觉得自己是魔障了!
中了她的蛊。
一颗心被她占得严丝合缝,满满当当。
偏生,他一点也不觉得负累,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欢喜。
还有股难明的酸涨之意,充盈心间。
他意味索然从梅萍身上翻下来,躺到一侧床边,低低道:“有些乏了,歇了吧。”
“是。”
梅萍隐含着颤音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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