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日都会陪她去给晏母请安。
然后他们会一起去书房,她练字,他则处理下茶庄的生意,检查下账本。
就是有管事前来议事,他也从不让她回避。
公事办完了,空出来的时间里,他便会陪着她一起练字。
他的书房里原先挂着的,他游历四方搜罗到的,名家书画真迹都被悉数取下。
取而代之的是精心装裱过的她的“墨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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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一个月里,那十全大补汤,她也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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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不下二十来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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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心底,她得承认,那事吧也没她以为的糟~
她渐渐从中体会到趣味,除了每次欢愉过后必然的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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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就是那汤药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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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梅萍每日里都来给她问安。
到后来,她觉得俩人每每找不到共同话题,面面相觑的冷场,实在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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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母那里实在没有办法,不能推脱。
但梅萍这里就不需要了吧,她从来也没想过要摆什么正室的谱。
与其大家都不自在,何不干脆免去这全无意义的请安仪式。
于是,她向晏逸初的“心愿银庄”
,提了第一个愿望:免了梅萍对她的请安。
梅萍知悉后,很是惶恐,跪在她面前请罪,直问是否有哪里冲撞了夫人,她只得一遍一遍耐心解释。
并与她直言道:“你想馨儿了,便过来看看。
日后,都不必特意给我请安。”
好容易弄懂她的心意后,梅萍虽还是不大能理解,她这个主母不合礼教,明显离经叛道的行为。
但到底是安心的接受了。
晏母知情后,自是不会高兴。
晏逸初替她安抚了晏母责难的情绪,将事情全数扛在了自己肩上。
只道:“这其实是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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