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首饰店每开一日,都是在负支出,开一天亏一天,而且店里好多丫鬟、都不肯来了。
“昨天找我辞工的就有三个人,不能怪她们,都是未出阁的姑娘,生怕被人误会……”
跟旁边的春楼有关系。
小喜说道:“干脆报官吧,这简直不要脸。”
陆建宁淡淡道:“拿什么理由报官?这里不是民居,不符合扰民的范畴,况且她们既然敢开,自然是证照齐全,否则哪敢这般嚣张。”
简而言之,在这里她们开店确实不违法,现在律法里还没有哪一条规定过这种情况。
陆建宁早已经将经商相关的法条,背的滚瓜烂熟,至于“不正当竞争”
?
不正当竞争是针对同一类型的店铺,其中一方用了违法的手段侵占市场,
可是现在她们首饰店,跟春楼这种地方,不属于同类店铺,况且站在街边揽客本来也是春楼的经营方式,所以也不存在不正当竞争关系。
“咱们就咽下这口气吗?”
现在不只是咽下这口气,还得赔上这间铺子。
陆建宁眼内渐深,既然对方不要脸,那么寻常手段根本不可能见效。
“这两日你先关门歇业,丫鬟们也都回家,我自会想办法让这家春楼知难而退。”
马车里,小喜忍不住问道:“大小姐是想到办法了吗?”
可是这种局面,除了搬店,哪还有扭转的余地。
陆建宁隔着帘子看着春楼的招牌:“先让她们觉得,我们已经被逼得没办法了。”
陆建宁想起老太太对白家的形容,真是一点没错,真就是一坨有味道的东西到处污染。
“小姐,您知道这家春楼究竟是谁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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