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捕快很快就来了,之前那株草已经被丢了,但是陆建宁吩咐人重新从池塘边拔了一株过来。
王捕快一见这草也露出诧异之色:“这是什么?”
陆小姐说有案件的线索,就是这?
“听闻这种药草对习武之人有奇效,王捕快可晓得?”
王朝捕快愣了一下,他倒是算半个习武之人,只不过他们捕快接受的都是朝廷培训,都是些固定招式,毕竟真要有需要追缉的要犯,早就有锦衣卫出马了,他们县衙捕快,能拔刀的次数都没几次。
不过他说道:”
习武是长年累月之事,断不能速成,倒是听说过一些增进内力的方式,不过也大多是短时效,不会产生根本的影响。”
说到底还是循序渐进,世间所有事都没有捷径。
陆建宁看着这个草药,北三县毕竟还是平头百姓居多,习武之人除了武馆,还真很难找得到。
“那人便是醉酒死在池塘边,边上刚好有这种草,王捕快觉得,是巧合吗?”
陆建宁甚至都无法称那人为夫君。
王捕快略一沉吟:“大小姐,我需要将这个带回去,找仵作详细勘验一下。”
关于药效这东西他们也并不专业,倘若这其中真有什么关联,显然也需要详细考证。
陆建宁点头道:“好,麻烦王捕快了。”
陆家当然也想把这个屎盆子从自己身上摘下去,倘若此案真的能破,对陆家的意义自然就是不一样的。
虽然不见得能堵住那些别有用心人的嘴,但是起码是能吐出一口憋屈气了。
主要还是陆建宁,被人骂克夫,骂采阳补阴什么的等等至为难听的话,实在是承受的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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