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人们,为什么一个一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柱子差点忘了自己也是男人。
不管怎样施芥的命算是吊住了,施芥自己也没有再作妖,主要是他也没有那个力气再动弹了,一直就待在房间里休息。
老太太那边要求也不高,至少一个月内人不能死了。
因为上一个死状太惨太蹊跷,县衙的案子都还没破,在这个风口节骨眼,绝对要尽量平息事态。
即使知道迟早这个第六位死了还是会被百姓笑话他们陆家,也要把这个笑话尽量推迟。
……
陆建宁此时已经坐在马车上,内宅琐事早被她忘到了身后,占据不了她多少情绪。
老太太从培养陆建宁起,就不是让她困于后宅那方寸之地的,她的世界在广阔八方。
把陆家的生意,发扬天下。
实际上老太太坚持要陆建宁成婚成家,给她娶赘夫,也是希望能有个可心可靠的人,替她打理后宅。
能让陆建宁放手开拓事业。
谁知这件事打从一开始就如此坎坷呢?
不仅很难找到一位贤良淑德的贤夫,就连懂事的都没有几个。
“你说他为什么给小姐送一株草,是不是希望小姐生气去打他一顿骂?”
小欢和小喜还在聊一株草的笑话,小欢忍不住捂着嘴笑得前仰后合。
小喜也笑说道:“那他算盘落空了,小姐可不打人。”
甚至理都不想理他。
这才是小姐的格局。
“陈大夫说那草不仅没毒,对习武之人甚至还有增强内力的功效,小姐也不是习武之人,他算是送错地方了。”
拍马屁也没有这么拍的,拍到马腿上了都。
“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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