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这年头肯上门当赘婿的,哪个不是图了钱财。
前四个不管出身如何经历如何,在见到陆家这些金银富贵之后,眼底全都能看见动容。
就算掩饰得再好,也会流露出来。
可翠屏刚才看着施芥,似是真的丝毫没有被打动。
二夫人说道:“刚来一天,且瞧着吧。”
是骡子是马,终会在日常中露出马脚。
一堆人都在等着看新姑爷的表现。
不过,除了二夫人送了些药材,其他几房根本都没人搭理施芥,东院晚上洞房内甚至只留了一个伺候的小厮叫柱子,伺候的也很敷衍。
昨夜咳成那个样子,柱子也就送了两次水进去,还生怕牵连到自己身上。
之前那几个死的离奇莫名,第一个死的时候,贴身伺候的小厮被打的皮开肉绽,死去活来,最后也没审出什么,后面接连又死了几个,小厮们都哭到老太太跟前求饶,不愿意来洞房。
后来还是柱子这个陆家的家生子,老太太表明了无论新姑爷遭遇什么,都不会怪责小厮,这才有了柱子肯留下来。
可是柱子留下来归留下来,但凡有可能脏了手的事都绝对不做。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绝对的明哲保身。
施芥把手里的书放了下来,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木,“我想出去走一走。”
正在墙角打呵欠的柱子一个激灵。
“您说什么……您、要出去走走?”
施芥面上不显,可语气里似隐约有些似笑非笑之意:“应该不限制自由吧?”
嫁到了陆家当倒插门,虽说名声不好听,可陆家毕竟不是什么官府衙门,总不至于说不让人出去行走。
柱子有点目瞪口呆,陆家当然不限制自由,只是,从第二个姑爷开始,都知道历任姑爷死的蹊跷,从嫁过来开始都是百般的防备戒心,非必要根本不出门不出院子,就连厨房送过来的吃食,都个个担惊受怕不敢去动,最夸张的一个要数嫁过来的时候备了整整一箱子干粮和水,拜堂礼成之后就几乎足不出户关在洞房里,就连茅厕都节省着一天一次,战战兢兢还是没挺过第三个月。
柱子望着施芥,还是不敢信地问了一句:“您,您当真要出去?”
施芥却已经站了起来,朝着门口走了过来,“你若是不想跟着,我也可以一个人走走。”
柱子在愣神的功夫,眼见施芥已经跨出了大门。
他使劲揉了揉眼,一跺脚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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