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他喝醉,睡了,一直都没有出过门。”
什么都没审讯出来。
严文吩咐,“给他们抽个血。”
从钟离情的话语中冷漠和对生命的不在乎,严文认为他不是一个正常人,可他的言行举止又带有正常人该有的逻辑性。
他怀疑钟离情嗑药。
“滚,离我远点!”
几分钟前还安静优雅的钟离情在警员拿针靠近时,突然发疯,他用力地推搡着警员,警员误以为他是心虚,强硬靠近。
他把警员按在地上,面容狰狞。
进来的警员强行把他拉开。
钟离情拼命挣扎,翻身过程中,把眼睛压碎,等到警员把他按在座位上,他抬头左顾右盼,一副极度不安的样子。
严文把即墨白喊来,让他进去抚慰。
十多分钟后,严文再次进来。
即墨白捧着钟离情的脸,钟离情脸上还带着浅淡的惊恐。
“他还在吃药。”
“他父母呢?”
“我是他哥哥,”
即墨白抱紧他,“我父母是他的养父母,他亲生父母早就离开他了。”
血后面还是采了,即墨白捂住钟离情眼睛,温柔地亲吻他的额头,小声在他耳边说些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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