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还不忘记让小青小白照顾好段念,有何事及时知会他们。
小青和小白给段念洗漱好,重新上好药,就被段念谴出去。
她今日确实很累,也不想被人打扰,可人躺在床上,整个人又显得有些兴奋。
脑海中不断闪现今日徐辞暮对自己说的话。
两辈子的摆脱他身上的官服!”
贾书礼看着段念越来越白的脸,继续嘲讽道,“待他再次摆脱,他便能与那将军府的向大小姐,再续前缘,你不过是一个靶子!”
贾书礼每说的一个字,无疑不是在嘲讽段念。
徐辞暮为什么为官,仅仅因为那向大小姐一句——我不喜废物。
世人谁不知,徐辞暮最讨厌就是束缚。
都说若是有朝一日,徐辞暮当真与那向家小姐再续前缘,必定会是褪下身上的官服。
贾书礼见段念没有说话,贾书礼正想放缓语气,说服段念时,
一直沉默不语的段念终于开口说话。
“徐辞暮是怎样的人,我自会定夺!”
段念看着贾书礼,认真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如此反对,但现下这个理由还无法说服我,要想让我放弃,至少拿出一个充足的理由出来!”
段念坚信,若是徐辞暮真不想当官,根本不会用这种玩耍她人,卑劣的手段。
见段念态度如此强硬,贾书礼也不再与其多说,当即放出狠话,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日我就是不同意你们,我看谁敢违抗!”
紧接着讥笑一声,继续大声说,“或者你可以不管我这个母亲所说,但我敢向你保证,只要你俩成亲当日,我定三尺白绫,吊死在段府大门前,定是让白红喜事一起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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