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身上并未感知到系统的反应,偷渡者倒是另有其人。
沈知念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这特么还是个纯纯不用付出的受益者啊!
谁啊?对这小三儿这么爱吗?
段父?三儿?
不过不管是谁,不出意外的话,段听寒的生死节点应该就是这几日。
至于具体世时间,就取决于眼前这位小三儿,狗急跳墙之前的忍耐度了。
“有事?”
少女眉目清丽,薄寒月光一般清艳,随着清冽的嗓音响起,段听灼不由呼吸一滞,下意识地降低了声线,温声道:“在下段听灼,是这次病患的弟弟。”
沈知念:“???”
啥玩意?
你说你叫啥玩意?!
这取名,一寒一灼,不纯纯膈应人呢吗?
沈知念拧了拧眉,爱憎分明的个性让她连装都不想装,语气明显透着不耐烦:“有事?”
所以呢,跑来自我介绍,您有事儿吗?
没想到沈知念会是这种反应,段听灼有一瞬间的呆愣,他心口一紧,暗想自己的气运果然出了问题。
自出生起,他的人生便顺风顺水,不管是亲人也好,陌路人也罢,从未有一刻像这般对他产生过堪称为恶劣的情绪。
他极力怂恿段父段母前往日月谷求医,本是为了做戏。
可谁知这么些年都是做的无用功,偏偏这次竟真的让他们入谷了?!
这日月谷处处都透着无法用常理解释到神秘感,他自从入了谷内,日日向外传递信息,却怎么也收不到任何的回信。
这是不正常的,按理来说,他身后的那位若是得不到他的消息,该是想尽办法寻过来才对。
信息传递不出,段父段母这他还得充当一位好儿子、好弟弟,自然不可能提议要离开日月谷,况且他也不放心段听寒离开视线,再获机遇。
大气运之人,不到真正死亡的那一刻,绝不能松懈半分。
尤其是如今看到沈知念对他不甚厌烦的态度,让段听灼越发的焦躁不安了起来。
“听闻昨日兄长多有打扰……”
他强压下心底的诧异,一脸歉意的上前,“兄长常年病情缠身,性子未免多思敏感,若有得罪的地方,还望少主见谅,由在下替兄长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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