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玉将军那禽兽没有被愤怒冲昏头脑,还有点理智,所以没有动手当场报仇。
回去的马车上,玉凝昔只感觉心力交瘁,没想到又遇到这种事情,他们和玉烁在酒吧的争执,被这么多人看在眼里,本以为这次可以避免,却不想玉烁还是被杀,她和逍遥渡还是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
“如果在酒吧时候我们忍忍就好了。”
玉凝昔忍不住感叹,回想整件事,她就一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似乎背后的人把他们所有人的考虑和反映都早已经算好了,如此工于心计的人,又是谁?
逍遥渡却握住了她的手,声音低沉,“不可能的,既然幕后的人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即便是当时忍住了,之后也会有其余的变故的。”
玉凝昔长叹一口气,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既然对方如此处心积虑,即便当时他们忍住了,之后也一定会有其余的意外发生,而且,当时候,玉烁骂的话实在难听,他们如果不出现,岂不是说明逍遥王府怕了玉将军府?这种气势是绝对不可以输的。
“你说这次幕后的人是谁?”
玉凝昔看着逍遥渡,似乎想要从他的眸中看出一点什么。
逍遥渡声音冷漠,“谁是最后的渔翁,谁就是幕后的黑手。”
“会不会是···”
玉凝昔沉吟了一会,突然压低声音,问道:“会不会是皇上?”
问完,她又觉得她的猜测很有道理,解释道:“你看,逍遥王府和玉将军府手握兵权,皇上的权利被架空,这次如果你们两败俱伤,皇上就有集权的能力和说辞,那么最大的得益者只能是他。”
逍遥渡黑眸深沉,薄唇轻启,却只吐出了两个字:“不是!”
“为什么不是?”
玉凝昔问,她觉得她的猜测是没有问题的,但是逍遥渡为何会这么肯定?
“正因为他是最大的得益者,我们会想到是他,玉将军也会想到是他,所以反而不是他。”
玉凝昔:“···”
怎么感觉这像是出家人在和你绕什么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呢!
逍遥渡看着她沉思的模样,也不点破,他现在还不能说他为何会如此肯定,但是他知道,皇上不可能是幕后的黑手。
“你说会不会和上次在烟花阁的黑手是同一个人?”
玉凝昔想起上次在烟花阁和玉将军对仗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婢女把整盆水泼到她身上的事情,那水里面是加了解药的,幕后的人分明是想她露出真容,然后让玉将军府和逍遥王府对起来。
逍遥渡沉默不语,玉凝昔兀自沉思。
上次的易容药解药,忆倾城说过是她配出来给那个戴面具的男人的,可是,忆倾城只知道那个人是个男人,听声音还是个很年轻的男人,但是,又不知道他的面容,而且,其余的特征她也没发现什么。
确切的说,就是压根儿没什么线索。
玉凝昔扶着头,一脸的纠结,怎么就这么多事情呢,本想着开个酒吧,丰富一下自己的夜生活,但是,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情,明天铁定又要去宫里,好在酒吧的事情还有风凌若能打理,不然她真的是要一个头两个大了。
两人回到了府的时候,玉凝昔又去看了林子安,好在护卫已经买了药回来,熬给他喝了一点,她又给他把了一下脉,他的脉搏十分微弱,就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断掉一样。
等她回到碧霄院的时候,却发现暗影在等她,玉凝昔有些奇怪,但是转念一想,估计是逍遥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她。
果然,暗影看到她回来,这才道:“世子妃,世子让属下来告诉您,烟花阁的幕后主人已经查到了。”
“是谁?”
玉凝昔听到这个消息,立刻问。
“楚仪,楚国的太子。”
暗影恭敬道。
玉凝昔惊讶的睁大了双眸,怎么会是他?她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想到过百里霂漓,但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楚仪,因为她对楚仪的第一印象特别好,那么一个狂妄不羁的男人,那么一个坦坦荡荡的男人,居然会是烟花阁的幕后老板?那么上次的事情,又是不是他的手笔?或者,连这次的事情也是他做的?
不!
这不可能,玉凝昔完全不敢相信,楚仪那么坦荡的人会是这个步步为营,心机深沉的幕后黑手吗?
他能算到她和逍遥渡出现在酒吧内,他能算到他们两个人会对玉烁的挑衅出手,他甚至能算到逍遥渡会派人去保护玉烁,他能算出逍遥渡和她出来不会带太多的人,所以他一路派人伏击,却围而不杀,直到把逍遥渡派去的暗卫耗尽,这个人步步谋算,心机如此深沉,真的是那个嗜酒如命的楚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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