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也记不得了,一年?”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嗨。”
“小兔崽子你可别多说了,洗洗睡吧。”
…………
次日,东阳进宫来看望太子,她约太子一道出来走走,太子本不情愿,奈何碍于东阳,还是去了。
“殿下,您还记得您小时候吗?那股子积极活泼的劲儿,至今我还记忆犹新呢。”
东阳笑言。
艾旼炫苦笑:“小时了了,现在,我是一个废人了。”
“你这是何话呢。”
东阳不解,“你可是一国之本,未来的皇帝,多少人想要还求不到,怎么可能是废人呢。”
“呵,我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会做,如今都活在绝望里了。”
艾旼炫的愁眉不展,终日不得笑颜。
东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想着该如何是好,忽然,她心生一计,转而前往宣室,觐见皇帝。
“朕说过让你不要进宫的吧?”
皇帝见到东阳,全身警戒,厌烦的神情一表无疑。
“臣妾进宫,是有良药要呈给陛下。”
东阳不卑不亢,严词振道。
“朕有御医,更无疾病。”
“陛下是无病,而太子有疾。”
闻此言,艾楷贤有一丝心动了,他的眼神变了,却开不了口。
东阳进而言:“太子的病,是心病,需要有人来开导。”
“朕给他派了多少有学之士,又有何用。”
“那些学士固然有才,但不知教育为何物,更不懂因材施教,他们说的话,殿下的心里能不能接受,这是个大问题。”
“呵,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办法?”
艾楷贤嗤笑。
东阳笃定:“臣妾有一人,相信可以开导太子。”
“谁?”
“涂振。”
“你放肆!”
东阳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会引起艾楷贤的勃然大怒,“你到底是何居心?!”
“涂振善懂人心,他天性敏感,这您也是知道的,他肯定能理解太子的心境,也是唯一能开导殿下的人。”
东阳真切,她确实迫切地希望涂振能来到太子身边,帮助他走出迷茫。
而艾楷贤不这样认为,他认为东阳突然的举荐只是为了报复自己先前的行为,更何况涂振与安焕的关系。
“你给朕滚!”
“陛下!
殿下已经这样了,您难道不应该反省一下吗!
只有涂振才能帮他!”
“滚!”
他咆哮道,褚裕赶紧拉着东阳退下。
东阳无奈,失落地走出了宫,宫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她抹掉了两行不争气的眼泪,不知为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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