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样浪费有用吗?”
那些人见钱眼开,收买了有什么用,难道他们能做主让□□臣服不成?
逍遥子清高,一向不看重黄白之物,所以无法理解弋凰天的心情。
“反正归附后,这些奸臣都是死路一条,现在拿这些黄白之物给他们也只是挪地方保存而已。”
言之有理,只要银子还是他们的就行。
正逢太后千秋,设宴正元殿,群臣朝拜。
长公主心中烦闷,只得饮酒解愁。
边境士兵浴血奋战,民不聊生,而他们呢?设宴作乐,脸上可有半点为朝局焦急?眼中可有半分为百姓难过?心中可有一丝愧疚之情?
皇家怎么了?大臣们怎么了?
“明珠,明珠……”
太后唤了几声,长公主方步履蹒跚的上前,此时她半醒半酣。
“儿臣一时高兴贪杯,有些醉了,望母后勿怪。”
“无事,高兴便好,高兴便好。”
秦太后兴致极好,到底是自己十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女儿,平时政见不和,母女情分渐浅;可见她喝醉了的娇憨模样,再硬的心肠也软了几分。
“明珠也十四了,也该择个品德家世不错的驸马了,你独居宫外,母后总是不放心。”
谈及女儿亲事,太后是认真盘点过世家子弟中有出息的男儿,可长公主注定辜负她一番心思。
这不,长公主当场拒绝毫无余地,只说自己年幼无知不懂为人妻子之道,待过几年长大些再说。
太后只得作罢,但脸色难看,似乎恼怒了长公主当众拂了她脸面,不识抬举。
宴会结束后,长公主被叫到太后宫中,一阵责骂。
心绪烦闷的她漫无目的走在街道上,侍卫远远跟在后面保护,她该去哪儿呢?兜兜转转竟不知心中苦水向各处倾诉。
“明珠,你活得真失败!”
她自嘲的勾起嘴角,拉紧披风,起风了,好冷。
不知不觉的前面已无路,她竟走到这儿来了,弋凰天暂时的居所。
“咚咚咚!”
“谁呀,大半夜的。”
门开了,一个人头伸出来,见她立在门前顿时吓了一跳,整理好思绪后,问:“请问您找谁?”
“我乃弋小姐朋友,烦请通报。”
被告知公主来访,弋凰天赶紧起身。
“公主怎么大半夜的跑这儿来了?是有何事吗?”
弋凰天到了两杯热水,公主将捧在手中,顿时暖和多了。
“今日在宫中母后提起选驸马一事,我拒绝了。”
所以她又被责骂了,心中难过,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了,想着找个人陪她说说话也好。
“公主还有什么伤心事一并说出来吧,我听着,说出来心里好受些。”
毕竟是人家母女私事,弋凰天也不便过多探查,只安心做个倾听者即可。
如此,公主将这些年想说又无人倾听的事儿一股脑倒出,心中真是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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