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好机会。”
南宫弦月眉眼弯弯。
李相夷骤不及防,连连趔趄好几步。
那几步跨度大,让他栽乔婉娩面前去,直接超出了男女间正常的距离范围。
一时间,四目相对。
李相夷赶紧平衡站好,往外退了两步,并回头瞪向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已搡着李莲花他们,自隐匿的花草丛后,快步走了。
“不是,”
李莲花就挺不解的,“你们推他干什么呀?”
明明中间隔着花草,人影是恍一眼的事。
视线不偏转,连注意到都难。
就算注意到了,浅浅见个礼,这遭偶遇也就那么过去了。
“这不明摆着吗。”
小笛飞声理所当然道。
南宫弦月跟着说,“这老单独见不着面,可不行。”
“是啊,”
笛飞声似笑非笑,“命里有时终须有。”
“有是一种命数,”
方多病故作高深,“某些人何苦阻之挠之。”
“某些人”
左顾右看,被噎了一个甲子那么长,才干着脸开口。
“不合适的命数,纠缠无益。”
南宫弦月长长“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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