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到了三十以后,那个方面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顾从礼踩在了奔三的尾巴上,时吟本来以为,他在床事上能力的减退,差不多应该快要可以初见端倪。
时吟本来倒也觉得无所谓,她喜欢的是顾从礼这个人,做这档子事儿,对她来说不是很重要。
直到一周前,时吟明白了什么叫白天不懂夜的黑。
不过事后想想,他憋了很久,又是两个人之间的第一次,难免会想要表现表现,之后可能就不太行了。
所以虽然心理上还是有一点点小阴影,但也就信了。
房子里寂静,衣料摩擦的声音十分清晰,刺激得人越发敏感,时吟脑袋埋在顾从礼颈间,被他抱着进屋,放在床上。
顾从礼俯身着她。
刚刚在会场的时候,她竟然吃离年的醋,觉得他了离年的腿。
顾从礼怀疑,她从来都不照镜子,不然怎么会觉得别的女人的腿美。
她的腿,从脚踝到小腿,膝盖,大腿,羊脂似的白,触感滑腻柔韧,没有一处瑕疵,漂亮得像工艺品。
顾从礼跪在床边,单手握着她精致的脚踝,推起,微凉的指尖被她皮肤上的温度熨烫着,缓慢升温。
这个姿势,他从下往上,上面的景色能得一清二楚。
时吟涨红了脸,惊慌地踩着床单挣了挣,想要并拢腿,被他两只手稳稳分着,半分动不了。
她羞红了脸,急道“顾从礼”
“嘘,”
他喉结轻滚,气声低低,温热的唇贴上她白玉似的膝盖。
时吟脚趾不安地蜷在一起,双手捂住脸,别过头去。
他的吻一路向上,一寸一寸滑到腿心。
时吟一颤。
顾从礼却忽然停住了,
“时吟,睁眼。”
时吟快哭了,死死闭着眼捂住脸,声音闷闷地,带着一点点哽咽“我不要好丢脸,你快起来”
他还开了灯。
男人做这事儿的时候,都喜欢这么,这么,正大光明的吗
顾从礼顺从起身,双臂撑在她脑侧,垂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又抬起,低道“睁开眼睛,着我。”
时吟犹豫了两秒,小心翼翼地移开手,睁眼。
正对上他的眼睛。
顾从礼的眼睛很好,他长得和白露很像,尤其是这双眼睛,眼型细长,窄窄的内双。
他眸色比起常人要浅很多,让时吟不止一次怀疑他可能是个八分之一十六分之一混血什么的,茶灰色的瞳孔,阳光下更浅,漂亮得像琉璃。
此时那双漂亮的眼睛由上至下着她,欲色一点点汇聚沉淀,像寂静的夜,带着浓郁的暗色。
美色诱人,仿佛被蛊惑到一般,时吟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薄薄的眼皮。
顾从礼顿了顿,抬起手来,捉着她摸上来的手,缓缓拉下去。
白皙的指尖触感灼热,时吟一僵,触电般地下意识抽手,却被死死捉着。
时吟呜咽着,任由他把着她动作,羞耻又生涩。
顾从礼垂着眸,视线紧紧地钉着她,额角汗水滚落,低喘了口气,压抑地舔了舔唇,声音沙哑“就这样,着我。”
顾从礼确实很照顾她,如果不算手,那就只有一次。
而且确实是轻轻的。
但是食髓知味这种事儿,真的不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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