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出去了。”
余森知道白浣之有话要和傅景嗣说,所以很识趣地退下了。
余森出去之后,白浣之拿着保温盒放到床头柜上,“我查了一下,喝骨头汤有助于身体恢复,所以早起去早市买了些骨头给你炖了。”
她一边说,一边将保温盒打开,小心翼翼地问他:“你要不要喝一点儿?”
傅景嗣扫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盒子,摇了摇头,“不用了。
现在没胃口。”
“噢……没关系,这个盒子很保温的。”
白浣之有些失望地将盒子盖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什么时候想喝再喝吧。”
傅景嗣“嗯”
了一声,没有再继续说话。
自从白浣之和叶琛结婚之后,傅景嗣对她的态度就十分冷淡,就像他曾经说顾过的那样,再也不管她的死活,甚至连话都懒得和她说了。
白浣之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出来的,怨不得别人。
之前傅景嗣对她那么好,她却没有好好珍惜,一个劲儿地倔,孩子被叶琛带走了也不肯跟他说,最后被叶琛逼着结了婚,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想起来昨天晚上叶琛对自己的折磨,白浣之就觉得无比难堪。
叶琛每次都能刷新她的下限,在她觉得自己已经能承受的时候,给她致命的一击。
“傅景嗣……我想离婚。”
白浣之站在傅景嗣面前,低着头纠结了很久,才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
“抬起头说话。”
傅景嗣沉下声音吩咐她。
白浣之咬着嘴唇抬起头,脸上已经有了泪痕。
傅景嗣盯着白浣之看了几分钟,发现她的脖子上有很严重的被勒过的痕迹。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臂,不由分说地将她的袖子捋起来。
看到白浣之手腕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时,傅景嗣脸色骤变。
他从病床上起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逼问:“是叶琛?”
“你不要再问了。”
白浣之难堪得不行,想把手抽回来,无奈傅景嗣拽攥得太用力,她根本动弹不得。
傅景嗣将她的手抬起来,冷着脸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叶琛?”
“……是。”
被傅景嗣逼问得无路可退,白浣之只能承认。
她情绪崩溃,一头栽倒在傅景嗣怀里,情绪几乎要崩溃。
“我以为我可以忍的……但是好难过,和他在一起每一天都是折磨。
傅景嗣你救救我吧,求求你了……”
“别哭。”
这是傅景嗣第二次见白浣之哭得这么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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