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季柔这种傻白甜小姑娘,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季柔还是没有说话。
事实摆在眼前的时候,她再也没有办法像之前一样信心满满地反驳叶琛了。
这顿饭吃得并不愉快。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季柔这次并没有让叶琛送自己回家的,她一个人坐了地铁,脑袋昏昏沉沉的。
……
和季柔道别之后,叶琛将兜里的那张纸条掏出来,拿起,输入号码,摁下通话按钮。
嘟了两声之后,那边接起来了。
“你好,哪位?”
叶琛已经算不清楚自己有多久没听过她的声音了,曾经他无数次发誓,只要逮到她,一定要狠狠折磨她。
如今真的听到她的声音,他却激动得大脑发热。
“你好,请问是哪位?”
电话那边,白浣之又问了一遍。
叶琛抬起头来看着后视镜,目光幽深。
“宝贝儿,好久不见。”
白浣之听到这个声音,手里的水杯“啪”
地一声摔到了地上,那些不好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她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地走到安全出口,才敢继续跟他说话。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号?”
这几年,傅景嗣把她和沫沫保护得很好,她们母女的消息几乎是锁死的,按理说叶琛根本打听不到她的近况——
“可能是因为我太想念你,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把你的联系方式告诉我了。”
叶琛将嘴唇贴在话筒处,故意将声音压得很暧昧。
这样的声音,对白浣之来说就是慢性折磨。
她死抠着墙壁,“叶琛,你别恶心我了。”
“这么多年不见,我的宝贝儿还是这么讨厌我。”
叶琛的声音听起来很失望,“可是我想你想得紧呢。”
“你滚——”
这两个字,白浣之是吼出来的。
吼完之后,她立马挂了电话,将叶琛的号码拉到黑名单里。
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又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亲手杀了他。
**
傅景嗣回国之后一直都在给沫沫联系医生、找配型,国内比较权威的医生都找遍了。
每个医生提出的治疗方法都差不多,他们都建议白浣之再要一个孩子,这样孩子受罪少,痊愈的可能性也相对高一些。
但是,这个办法对白浣之来说,是完全行不通的。
傅景嗣给沫沫找医生这个事儿,江蕴没少帮忙,这两年,傅景嗣和白浣之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江蕴大概也知道一些。
眼睁睁地看着傅景嗣联系了一堆医生,江蕴也替他急,把医生送走以后,江蕴提议:“老傅,实在不行就按他们说的来吧。”
傅景嗣揉了揉太阳穴,“江蕴,我不可能再让她去受那个罪。
我欠她的已经太多了。”
“这个跟你欠不欠她没什么关系啊,孩子是她的,你能做的都做了,别给自己那么多心理负担。”
江蕴一直都觉得这件事儿跟傅景嗣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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