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罚我在此跪着,若是二公子觉得我做得不好,自可去禀告老夫人。”
徐望月心中笃定,今日裴长远来定是自己偷摸来的,他绝不敢去赵氏面前告状。
“我的好月儿,我怎么会告你的状呢?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裴长远从身后摸出了一个厚实柔软的靠垫,“你瞧,我就是怕你跪累了,特地给你送了个跪得容易。”
他自小骄横,这祠堂没有少跪,自然懂得怎么才能舒服些。
他一只手拿着靠垫,另一只手仍是紧紧扣住了徐望月的胳膊,拉着她的手往自己面前放,“香,真香……”
裴长远的脸上露出令人恶心的笑容,徐望月若不是碍于身份,恨不能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二公子,这里是祠堂,请你自重。”
徐望月的眸底,是压不住的厌恶,“你我之间没有这么熟,请你叫我二姑娘。”
“还装什么?”
裴长远冷笑起来,“全侯府都知道你之所以在这里罚跪,是因为你在灯会上私会了外男。”
“怎么,和别人亲近的了,和我不行?”
“你休要胡说!”
徐望月抬高了音量,声音都有些颤抖。
“若是你有证据说我私会外男,就禀明老夫人将我发卖了,你要是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
“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我现在就高声呼救!”
徐望月气得浑身发抖,旁人诬陷她的清白,裴长远这般轻慢她。
难道就因为她是个庶女?
她用力挣开裴长远紧抓着她手腕的手,用指甲狠狠掐着,划得裴长远的手上一道一道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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