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闻一声狗吠,他腿上一痛。
慕奕骤然放开她,低头一看,狼狗张着大嘴,死死地咬住他的裤脚。
另外一条狗,一口咬在他的大腿上。
痛得他闷哼出声。
盈袖反应过来,连忙将狗赶走。
她没有训斥它们,因为她知道。
它们是为了她才咬了慕奕。
“快,我们去医院!”
她神色焦急,拉着他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才走出几步,她又停下,转身奔进小木楼,“我去打电话,叫车子来载。”
八田香子的居所坐落在偏僻的城郊,从这里走到医院要很久。
盈袖看他脸色青白,额角渗出了汗,内里想必很痛苦。
应该无法走到医院去。
打了电话后,不消片刻,就有一辆福田在种植着樱花树的?土路上行驶而来。
开车的大叔是八田香子的专属司机,盈袖的日语不太好,来到日本的这两个月,她勉强学会了些日常交流的用语,但也没机会深度地学习,因为老太太跟她对讲的是中文。
与盈袖相反,慕奕的日语比她好一点,之前打战的时候。
敌方是驻扎在东北的日本人。
军事需要,他被老司令强迫学习日语。
所以,他能听懂盈袖跟司机说,送他们去医院。
她说得磕磕巴巴的,他便以为,她为他急成这样。
瞧瞧,她如此在意他,如此紧张他。
虽然被狗咬了,痛得要命,但能因此看出她对他的心。
慕奕心里觉得,这也值了。
“不要怕,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他安抚她。
盈袖抿了抿唇,淡淡地说:“我没有害怕,也没有担心。”
慕奕龇牙咧嘴,“你明明很紧张我,你看,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
盈袖嘴角微抽,“我只是日语说的不好。”
慕奕:“……反正。
你就是担心我!”
她嘴角一翘,懒得跟他计较。
到了医院,医生给他打了针,然后给他敷了药膏。
医生嘱咐,每隔两天就要来医院打一针,总共三针。
“你住在哪?”
盈袖问他,准备要送他回去。
慕奕答非所问,“打完了针,你就跟我回国吧。”
他还是不忘提这件事,“你看我,费尽心思找了你那么久,当你在南洋的渡口登上日本的邮轮的时候,我就尾随在下一班的邮轮跟着你来了。
你来日本两个月,我也在日本找了你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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