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往事,贺兰瑜便是再怎么端着娴雅的气度,也要露出一丝女儿家的娇态,“说起来还真如您所说,是缘分。
我的朋友西亚报名,要跟慕家的军队去山西。
不想那时候他家里出了事,便央我代替他去山西行医。
于是我就这么跟少帅认识了,当时他受了枪伤,子弹藏在肉层里,是我用泡了酒精的镊子,将他的子弹从臂膀的肉层里取出来的。
我之前也给人取过子弹,但是,他们都是痛得大喊大叫的,只有少帅一声不吭的,他的隐忍让我佩服。”
董氏没想到他们还有这么一段故事,“这是不是患难见真情呢?”
贺兰瑜笑了起来。
“不是啊,我从未和他共过患难。”
“阿瑜,”
董氏的神色很郑重,“这个世上,只有你配嫁给他,他是军人,你是军医,是天作之合。
而且,你是唯一能跟他并肩作战的女人!”
“夫人把我说得太好了。
少帅身边,还会有人比我更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董氏就直说了,“现在,阿奕只有一个姨太,和一个通房,他的后院不会有太多人,如果你嫁给他之后,能给他多生几个,那些妾室,我会让他全部遣散。”
贺兰瑜想到那个场景,也觉得心情愉悦。
但她脑中闪过那位姨太太的脸。
那张脸太美了,她便是再自信,但那个女子的容貌,还是给了她很大的威胁。
……
春眠,作为除了盈袖以外,唯一的一个通房,她也跟风的来访见贺兰瑜。
贺兰瑜看着她,只觉得这一位的容貌只称得上清秀,和那一位比,实在是相差太远。
所以她想不通她是如何入了慕奕的眼的。
“不知道姑娘是什么出身?”
这话若是别人说,自然是很不客气,语气很恶劣的。
偏生这句话在贺兰瑜口中说出来,貌似特别的平常。
提到家世背景,春眠不能跟上官盈袖比,更不能跟眼前这位比。
她羞愧地低下头,“我原本……是上官姨太的贴身丫头。”
贺兰瑜挑高了眉,“丫头?”
她想过她不会是多大的家世背景,但从未想过,这位是丫头上位……
老实说,贺兰瑜一直都觉得自己待人都挺和气,很少跟别人结仇,也极少讨厌一个人。
但这个通房,让她反感极了。
丫头背叛主子,去爬家主的床,真是让人想不讨厌都难。
这时候,她心里对那位上官姨太有点儿同情,被侍候自己的贴身丫头爬了床,肯定是气炸了。
换作是她,她也要发脾气。
既对春眠反感了,贺兰瑜便也没了想跟她闲聊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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