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姿色也算不错,现今有钱,而且还是单身,找个男人谈个恋爱,沉醉迷情,也对得起她的美貌青春。
然而她却什么都不做,不找男人,也不纵情声色,过得中规中矩,跟顾斐然这个老古董有得一拼。
而她每次上门来,看着顾斐然的目光,像苍蝇叮着臭蛋似的,其中心思,想让人不知道都不行。
而这一次,她借着生日凑到顾家,还费尽心思地留下来,想来她是寂寞久了,熬不下去了,终于准备出手了。
白袖勾了勾唇,据她对顾老古董的了解,白瑾若真的爬到他床上去,恐怕……他真会不顾情面,将她踢下床,像扔垃圾一样,丢到外面去。
所以,她完全不用费心神地去提防,或者是阻止,她只需要坐看好戏,欣赏白瑾的狼狈。
小陶来到二楼主卧,语气小心翼翼地对白袖说道:“太太,白大小姐刚刚在厨房……给先生煲汤。”
煲汤?白袖的秀眉挑了一下,如果没猜错的话,白瑾不会是在汤盅里下药吧?
春药这种东西,虽是下流之物,可还是有那么多迷恋它,该说是人性本就下流淫荡吗。
原本还气定神闲的白袖想通这一点,当即就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往三楼走去。
当初之所以能和顾斐然发生关系,全是拜这春药所赐。
所以,她保不准顾斐然会喝了白瑾煲的汤而中招。
今晚,白瑾穿着一身暖黄色的格子旗袍,高开衩,幅度很短,只及大腿根部。
她那内扣式的轻薄刘海下,是一对刻意精修过的弯弯柳眉,再往下便是一双波光潋滟的含情目,烈焰红唇。
她敲了敲门,得到里边人的允许后,便端着汤盅推门而入。
顾斐然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在台灯下看书。
听到轻盈的脚步声响起,他抬头,白瑾极具妩媚风情的模样便映入眼帘。
他修眉下意识地皱了一下,“这么晚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给妹夫你送参汤了。”
一个声音强行插入。
白瑾咬牙,回头,就看到那个从小就爱拆她台的白袖盈盈地立在门外。
顾斐然的眉皱得更紧了,这两姐妹是怎么回事,今晚一个两个都往他卧室赶。
良好的修养没有让他说出什么责骂的话。
白袖瞥了白瑾一眼,施施然地说:“白瑾,你不是脑晕头痛,难受得走不动,只能留在这里住一晚么?怎么还有那个功夫,给你妹夫煲汤呢?”
“袖袖说的有道理,”
顾斐然将书本放到柜子里去,认同地颔首,“你身体不适,该好好休息。”
白瑾勉强地笑笑,面上的笑容有点凄楚的味道,“我在顾家叨扰你,总要做点事才好,所以,为你煲汤也是应该的。”
“煲汤这种事让仆人来做就好了。”
顾斐然说。
白袖闻言,跟着附和,“是啊白瑾,这种事有的是仆人做。
如果要你一个客人来做,那家里这群仆人还有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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