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笛子。”
南宫藜坐在车上说道。
没错,南宫三人组也是开着车来的,一辆红色的汉兰达,就停在村庄外面的山路边上,幸亏不远,因为我真的不想走了,也没力气走了,要我走着出山,八成没走百米就会完犊子。
他们的车上的医药箱里没什么急救用品,只有一些酒精和绷带,南宫萍只好简单给我处理了一下伤口。
宁子初虽然被我从阴阳路里拽回到了人间,但是他此时非常虚弱,南宫蒲粗略帮他检查了一下身体,好在并没有什么外伤。
一上到车后座里,宁子初就沉睡过去,南宫藜和南宫蒲把他夹在中间,而南宫萍主动为我开车门,让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一路上实在无聊,而且颠簸的山路摇得我伤口生疼,为了分散注意力,我主动和南宫三人组聊起了天。
一路上,我把和保安部四个人在山里的经历细细的说了一遍,一开始只有负责开车的南宫萍跟我搭话,到后来,明明很好奇却又绷着脸的南宫蒲和南宫藜也忍不住跟我插上话。
说到涂健阳的笛子时,坐在车后位上的南宫藜直接打断了我的叙述:
“小太阳吹的不是笛子,而是胡笳。”
胡笳我是听说过,就是没见过,只知道这种乐器自汉代已有记载,东汉末年,才女蔡文姬还曾写下一篇着名长诗《胡笳十八拍》以此描述她自己一生不幸的遭遇。
南宫藜:“小太阳是我父亲的徒弟,一直以来我对他都没什么印象,只知道他祖上有西域民族回鹘族的血统,而且他在听字门的修行了很长时间才出师……”
南宫蒲见南宫藜对自己同门的看法如此粗略,似乎有些愤愤不平,他说道:
“涂健阳为人很友好,在听字门里,每个新人都是他先主动过去跟人搭话,总门内的各种规矩也是他教会我的,与人相处总是很平和,不管是在听字门还是在院里,我都没听说过有谁会跟他不过去,所以他才有了个外号叫小太阳。”
南宫萍:“不止如此,涂健阳无论是对领导还是对同僚,总是有啥帮啥,从无怨言,虽说工作上并没有什么大作为,可是说也奇怪,同事之间,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工作上遇到了什么困难,就算没和他说,他也能一眼看破,不仅如此,他总能给人出点子,只要用上他的点子,困难也能迎刃而解,我就是试过,确实帮了我大忙,不过以他作为引虫师的能力,能调去保安部,还是让我有点意外的。”
南宫萍的话明显添加了很多信息,她说完后,车里沉默了很久,我本来眼皮已经肿得厉害,可是蜿蜒的山路实在折磨人,每次想睡着,伤口就会被车子揺的剧痛。
此时已是正午,大概再过两个小时,车子应该就能开出山里,此时的山间,空气清凉,鸟兽的吟鸣让人心旷神怡,好安静,真是好舒服,惬意之余,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将车窗放下,把头伸出窗外回头看去。
“怎么了?”
,南宫萍问道。
我往车子后方看了许久……
“没什么,就是太闷了,想透透气”
,我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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