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骂两句也不能把人惹太急,否则在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异国他乡自己要是客死异乡找谁说理去。
“是,属下告退”
佘灿华赶紧呲溜就出去了。
比泥鳅还滑溜。
他可不是来这里受罪的,当然享福谈不上,只要留得一条命回去见老娘他都得求神拜佛了。
毕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他可从来没有认为过自己很厉害,充其量只能说还可以,一般情况下能够自保,二般就说不准了,毕竟比自己厉害的还大有人在。
佘灿华从主院出来后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小院。
他在刘府对外是做杂役的,虽然他一身武义,但是未免诸事麻烦,对外他就是一名普通的刘府奴才,不显山不露水。
他的院子上隐隐约约有个牌匾,已经看不清楚到底叫什么名字。
这座院子在刘府最偏僻的角落,不熟悉的人还以为这里是一座荒废的院落。
外表看上去挺颓废的,里头却别有洞天。
不仅桌椅板凳一应用品齐全,还有直通城外的暗道。
这会佘灿华躺在属于自己的大床上,虽然床上用品都及其普通。
可是这里只是他的一个暂留之地。
刘安阳在佘灿华出去以后又摔了一套茶杯。
“真是气死人了,这帮兔崽子,知道的他们是归我管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我大爷,我去你大爷的,一帮龟孙子………”
刘安阳气的浑身的横肉都在震颤。
骂骂咧咧好一阵子,周边的一众随行人员都鸦雀无声,只能当做背景墙。
“还商量啥,赶紧都滚下去该干嘛干嘛,还要老爷我请你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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