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温垚夏收拾完了东西,两人坐着“故障电梯”
了下楼。
周晏别走路的时候腿还有点发软,温垚夏就让他撑着自己一些。
所以他俩这一路就跟俩老弱病残似的,走一步,都仿佛那凋零枯木,在风中摇摇曳曳,指不定下一秒就随风而逝了。
以至于被周晏别临时叫来的工具人——毕延在看到两人颤颤巍巍走过来的时候,一脸的懵逼。
他又把自己的大脸凑到周晏别面前,诚心发问:“你还是没忍住打人去了?”
周晏别:“……”
谁能知道周晏别这会儿心里的那个惆怅劲儿啊。
他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已经这么弱鸡了。
简简单单负重爬个二十三楼都差点给他爬废了。
都在屋里休息了快一个小时了,腿上还是没有力气。
最后还得撑着小朋友才能走。
不行,以后他必须天天负重五公里。
毕延就这么弯着腰,目光炬炬地盯着他,还顺手给他俩开车门,“还是没打过的那种?哇塞!
他们还给你腿打断了?”
周晏别上了车,皱着眉嫌弃地推开他的大脸盘子:“要我说几遍,我的初吻是留给我老婆的,你别老凑这么近!”
毕延不为所动,继续探头进去:“说说,说说,你快说说!”
周晏别掌心低着他的脸:“做司机就要有做司机的样子,没事别瞎打听老板私事。”
毕延瞬间气炸,指着他道:“我警告你啊,我也是有脾气的,你信不信我转身我就是一个潇洒走一回!”
“哦。”
周晏别表示无所谓,又转头对旁边的温垚夏温柔道:“幺幺,哥哥把这车卖了给你买礼物好不好?”
温垚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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