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江川在屋里处理着一些文件,听到门外有几声低弱的声音,误以为姜束又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才有些不耐烦的开了房门,想看看他又在玩什么花样。
结果开门才发现,姜束依旧躺在门外,脸憋得通红,枕头已经湿了大半,傅江川此时才觉不对,伸手试探性的碰了碰姜束的额头,才发觉姜束已经烧得有些骇人了。
傅江川皱了皱眉,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很久没有打理过自己的生活了,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有准备过什么日常必备的药品。
想了半刻才掏出手机联系了家庭医生,简单说明了情况挂断电话又觉得姜束躺在这里实在不妥,索性用被子把姜束一裹,连人带被子打横抱了起来,本想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又想了想还是一脚踹开一旁的客房,把姜束放到床上,又换了张新的被子,四下搜寻了半天才终于从卫生间里翻出来一瓶用来消毒的酒精,用棉球蘸了酒精,涂抹在姜束手腕上。
似乎感觉舒服了一些,姜束才终于舒展了眉头,人却一直在昏睡,傅江川也只好守在一旁,酒精蒸发了又再抹,直到医生进来没有看见人,在楼下喊了一声“傅先生”
,傅江川才起声走出房门,招手示意医生上楼。
“睡着了。
声音小一些,处理好就回去。”
交代完傅江川便回了自己房间。
有的时候,姜束也觉得自己应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最近的时间里,他总担心自己睡得太熟会听不到傅江川的动静,所以总是睡不踏实,几个月时间下来,似乎一直都是半梦半醒的状态,第二天却要早起,怕傅江川发现自己,也有很多琐事要做。
姜束自问自己并不娇弱,只是他也只是个人。
这种状态是最伤人的,熬了数月终于还是在某一天清晨,本该早起收拾地铺的姜束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异常的沉重,就像被碾压机在全身上下都碾过一遍,连骨头都是刺痛的,就那么一直昏昏沉沉着,明明是有意识的,只是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直到他感觉有个人掀开了他的被子,一把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拎了起来,他才不得不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果然映入眼帘的是傅江川那双暴怒的眼睛。
“姜束你恶不恶心!”
听得出来傅江川是真的对他厌恶至极,这声厉喝都格外刺耳,震得姜束耳朵一阵嗡咛,他看到傅江川还在说什么,但是他已经听不清了。
傅江川很恼怒,他清晨打开房门就看到姜束明明有房间不睡,耳朵贴着地面躺在自己门外,如果不是最后一丝理智提醒着他,他大概早就冲上去动手了,于是他只是拎着他的衣领骂了几句就把姜束狠狠的摔回了地面。
姜束实在没力气,今天早晨的身体状况让他觉得自己非常糟糕,就在傅江川把他摔回地面的那一刻,姜束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被他砸出来了,但是现在姜束没有多余的思绪再去顾虑脑子是否还在自己脑袋里,他只是想再多躺一会儿,半个小时就好,半个小时后他马上就离开傅江川的房门口,一分钟也不耽搁。
傅江川很明显并没有泄气,在他洗漱完之后,看到姜束还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之后愈发不爽,于是直接拿了一杯水就朝姜束身上泼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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