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他就没受到任何惩罚?”
“就凭他是贵族,而且还与摄政王的长子称兄道弟。”
一个士兵认命似的吐了口吐沫,“别想了兄弟,他再不堪也是个骑士,可比咱们金贵多了。”
梅菲斯托侧耳听着士兵们的抱怨,突然来了兴致。
一位穿着亚麻短衫的老妇站在吧台后,不满地对梅菲斯托干咳了两声。
“你好。”
他回过头,尴尬的微笑着。
那位老妇皱着眉头,一言不发,许久后才不情愿地对他点了点头。
“那个,我要一杯酒。”
老妇继续盯着他,没有任何动作。
“天呐…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
梅菲斯托露出了苦笑。
老妇点了点头,她的脖子好像生锈的门轴,动作僵硬而迟缓。
“那就行。
据我所知,除了一些地方口音外的差异,我们的语言基本相通。”
梅菲斯托耐着性子,指了指老妇身后的众多酒瓶,“那个,我要喝那个,最好是本地特产。”
老妇用一串含糊粗哑的呻吟加以回应,慢慢转身挑选出一支酒瓶。
她的目光空洞无神,嘴角微微颤抖着,她从柜台里取出一个小酒杯,把酒杯和酒瓶杵在梅菲斯托面前。
“好吧。”
梅菲斯托撇了撇嘴,“我该付多少钱?”
“嘿,外乡人,别折腾她了。”
一个正在喝酒的士兵好心提醒道:“这位可怜的女士在战争中失去了丈夫和儿子,有些神智不清了。
那瓶“梦想家”
在市面上卖五枚银币,你把钱放在吧台上就行。”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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