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相处让他和两人渐渐熟络起来。
他们都是好人,劳伦斯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他一度考虑带上旧毯子和剑离开旅店,越早越好,然后露宿街头,避开怎么想都觉得烫手的差事。
但在这种冻死人的日子,一个简陋的床位实在是太诱人了,即使每天夜里都能听到楼下传来醉醺醺的欢呼声,那声音大到能把死人吵醒。
劳伦斯吃完晚餐后躺在了床上,刚决定早点休息,楼下的酒馆门前就爆发出一阵骚动,吵得他又翻身坐了起来。
“给我们烤两只羊,再安排二十个房间。”
楼下传来了一个趾高气昂的声音,从那抑扬顿挫的语调中劳伦斯能分辨出这是个傲慢、沉稳的男人。
“没问题,先生们。”
是那个酒馆老板献媚的声音,之后是大把金币碰撞的美妙声音。
劳伦斯走到窗前,好奇的打量着楼下的客人们。
十几辆囚车停在楼下,里面挤满了沉默而麻木的奴隶。
几十个披着涂了油的皮革斗篷,扛着各种长短兵器的壮汉们欢呼着,跟在一个细皮嫩肉的年轻人身后走进了酒馆。
“他们就是…”
“没错,就是他们!”
菲丽丝不知何时也来到了窗边,愤怒地盯着囚车,呼吸急促。
就在劳伦斯打算开口再问些什么的时候,楼下又传来了一声大吼。
“该死的贱民,别靠近少爷,不然我就把你像猪一样宰了!”
吼声引来了人们零星的笑声,劳伦斯甚至能想象到,那个老板现在一定被吓得快尿裤子了。
“好先生们,求你们把马车移到后门去吧,后边有一处废弃的马厩。
不然…您的“货物”
都会被冻死的。”
“你是想说马车停在门前会影响你做生意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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