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尽快养好身子,瞿巽儿按时服药,准时用餐,每天坚持活动。
刚在院子里走两圈,瞿巽儿就觉得乏力得紧。
都锻炼好几日了,这种状况没有半点改善的意思。
“师姐,我这身子是不是就这样了?”
她现在是连多走几步路都不行了。
她是真真的弱不禁风,风来就倒的小女子了。
“不会,还是会好转的,只是要多花些心思而已。”
瞿巽儿这种情况比自己预想的夸张了许多,她只是预测她习不了武,身子骨会差些,没想到她直接连路都走不了几步了。
如果没有阿召那些上好的药给她撑着,她是不是得让人抬着走了?
瞿巽儿愁得皱住了眉,这样的自己还能干些什么,直接躺平,让人伺候着下半辈子得了。
都是凌德那疯子。
“师姐,你见过凌德吗?”
“见过一次,之后就没见过了。
听那些小丫头说,阿召不准她进府。”
在摄政王府待了几日,对王府里的情况也大概了解了下。
凌德一直是随着阿召住在摄政王府里的。
国师有时也会在摄政王府里留宿。
两人都有专属的院子。
出了鞭打瞿巽儿那件事后,凌德躲了起来,阿召也下令不准凌德再进府。
秦无双见凌德那次是凌德趁着阿召在宫里忙事,抢了国师的牌子才进的门。
“怎么不让她进门?她该不会还要找我晦气吧?”
瞿巽儿装得一脸害怕。
让她回来啊,她想拾掇拾掇她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一直想问当时到底怎么回事。”
她猜的好苦呢。
其实她不知道凌德的那些话在她心里已经演变成了事实,她心里一直在催眠安慰自己抢得走的都不属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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