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二位,这么快就来兴师问罪了?”
赵信吊儿郎当的说道。
赵天远走过去把报纸摔在了他的脸上,就像刚才他把报纸摔在公关部长脸上一样。
“你个兔崽子,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儿,你看看,你都‘名名远扬’了!”
陈雨情也对赵信说:
“赵信,你虽然不是我生的,但这么多年我早就把你当成了我的亲儿子。”
“五年前我为什么把你送到英国去,难道你忘了吗?夏家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赵信解释说:
“这只是巧合,我恰好在飞机上碰到了她。”
“巧合?你在飞机上给她盖被子,带着她去赌场赌钱,还跟着她去酒吧里喝酒。”
“当着人家的面和人家未婚夫争风吃醋,还把人给打了,你告诉我这些都是巧合!”
赵信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然后说:
“反正这些都只是巧合,你爱信不信!”
“你,你还敢顶嘴?牧马山的那个项目,你说让你负责,你却带着夏家那个女人到澳门玩了一个星期。”
“你真的是把我们赵氏集团的脸都给丢尽了!”
赵信一脸不屑的对赵远和陈雨情说:
“反正我在你们眼里做什么都是错的,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赵信真的很冤枉,去澳门是为了调查出牧马山项目的真相,拿到陆国涛贪污的证据。
然后再将它扳倒,但赵天远居然认为他去澳门是为了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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