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星期三到了。
裴时羡坐的安稳,除了店员和他之外店里空无一人,他望着门口,终于有人推开,宁愿裹的严实就那么从门口探进来。
她捂得严严实实的,从头到脚都包起来,笨拙的扯下自己的围巾呼了口气。
像只吃的胖嘟嘟飞不动的小鸟,裴时羡悄悄笑起来,眼睛不动声色的从门口移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装没有看见她。
宁愿把围巾摘下来,走到裴时羡的桌子面前停下。
裴时羡这才抬头装作发现她来了。
视线相撞的一瞬间,宁愿又止不住心里翻涌的情绪。
裴时羡西装革履,头发整得一丝不苟,领带夹闪着金属冷光,恢复成以前不近人情的样子。
看见她忽然笑起来,眼尾的弧度都扬了一下,显得更为逶迤昳丽,配着他略显阴沉的气质竟然有点平静的疯感。
裴时羡让她坐下,时隔一个半月没见宁愿有些哽咽。
裴时羡让人给她上了杯热茶。
开口第一句宁愿道歉:“首先对不起,我为我曾经的傲慢道歉,我没有告诉你我的来历,最后导致了这种结局,欺骗了你的感情,给你带了了伤害,或许你会后悔和我在一起吧。”
并不,裴时羡很想告诉她不是,不能因为花不是为他而开就否认花的馨香。
他不后悔。
宁愿开口:“我们这算分手还是冷战?”
裴时羡笑敛起来默不作声,眼睫垂映看杯子里的热咖啡。
“你怎么想都可以。”
宁愿情绪爆发:“裴时羡,算我求你,你能不能别这样说话,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和曾经根本不是一个人。”
“你口口声声说要我走,可你的行为分明就是再逼我留下来,是不是我留下来就好了,你就不会这样了。”
她陷入了严重的自我纠结甚至开始情绪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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