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义…原来是没意义的啊。”
琴酒唇角紧绷,似乎要开口说什么,却被她打断:“我明白了。”
“你——”
“不用说了,我知道自己以后的定位,琴酒大人。”
琴酒的眼神仿佛吃人,她只觉得好笑,不是他自己要求的?她答应了他又跟她生气,哪有这样的道理?
接下来,她动作轻柔的给他换药包扎,没如往日故意的挑逗以及刻意加重力道,挑不出半点错处,但琴酒的表情却十分骇人。
她全然无视,处理好伤口后看了眼时间:“十一点,我先回去了,琴酒大人早点休息,存放在你房子里的东西我明天找人来搬。”
她不想跟他共处一室。
琴酒拉住她的手腕,轻松将人拉到自己膝上,即使两人面对面相坐也没有半点暧昧气息。
“别闹。”
“哈?我闹?这不正是琴酒大人所希望的?我照做了您又觉得不满意,不如你告诉我你想怎样?不过就算你说了我也不会照做,谁让我已经找好自己的定位。”
琴酒的头莫名疼起来。
这样阴阳怪气难以交流的她已经很久没见到了。
让他想起初见时的她。
那时的她小小的一团,身穿粉色公主裙被她的母亲前任贝里尼牵到他面前,犹如小公…不,她就是公主。
被母亲保护极好的小公主还不知道她的处境,不知道母亲为她铺路的良苦用心只会任性的觉得他的出现抢占了母亲的视线,分走了属于她的宠爱。
“妈妈是我的,你不过是她养的一条狗!”
小小的女孩不懂话的意思,只会重复身边人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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