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做的,就是默默等待,等这傻狍子摩托减速。
摩托一路狂飙,离的那个水塔越来越近。
摩托车左拐进了荒地,这个傻狍子依旧一手拿着冰棍,一手骑摩托,而且摩托车不见有丝毫减速的迹象。
焦素贤一只手悬着,只要摩托车停了,她会毫不犹豫卡住安休甫的脖子,然后把他手里那根冰棍踩个稀巴烂。
计划很美好,可她忽略了这个傻狍子骑摩托的一些习惯。
摩托车在水塔前十米一个华丽的漂移,焦素贤没有丝毫意外,飞离摩托车后座朝着水塔就扑了上去。
“啊——”
一声尖叫,她空中调整身体,双足在水塔上一跺,空中翻一圈落地,刚站稳,一片沙土就泼在身上。
焦素贤被破法了,整个人灰头土脸,她双拳紧握,
“我要杀了你!
我要,我要,我要杀了你!”
焦素贤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下一刻,她突然感觉到心口一热。
她再次隐身出现在百米外。
她刚才站着的地方,一个光头双手拿着两根锐利的铁棍站着。
那光头左边后脑勺上,有一个红色的胎记。
焦素贤心脏颤抖,响铃堂二长老索命僧荆捷!
这个人以追踪隐匿见长,传闻他潜伏杀人,最长记录是一个月。
但这只是说他的耐性多好,他还有一个变态的嗜好,就是喜欢给猎杀对象放血。
安休甫从摩托车下来,潇洒的把支架一脚踢开,舔着冰棍朝着塔下走几步,发现烟尘里冒出一个光头,就站在了原地。
荆捷和安休甫四目相对,短暂沉默。
荆捷先开口,“小子,摩托车技术不赖啊,老子出手六次都落空了,这是巧合?还是你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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