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浑身都是脓疮,浑身散发着刺鼻的腐臭味。
也亏安休甫早饭没有吃莜面,不然闻到这股味道就该吐了。
稍微打量一下,他认出其中两个,一个是封定,一个封安。
这两人的衣服跟沙城山顶上时候穿的一样,至于其他人,安休甫也没有去观察,模样恶心的让人无法直视。
而这五个人都跟哑巴一样,既不跟安休甫打招呼,也不作揖请安。
安休甫前面快走,但是这五个人存心的,前后包夹他,故意恶心他。
本来安休甫该带这些人去凌云堂,在路过百草堂时候,他推开百草堂的院门,把五个人请了进去。
百草堂里没有屋舍,只有一个凉亭,院子里到处是蒲老仙种植的药草。
药草野蛮生长,也没人打理。
可能蒲老仙在培育一些天然的地宝,比如千年灵芝,万年人参什么的,毕竟人家是老仙,打个盹或许真的就是千年。
而安休甫请这五个人进这里来,主要还是这里有一棵大槐树,树上有个喜鹊窝。
这个喜鹊有些不正经,最近每天晚上偷窥他睡觉。
他琢磨着,这只喜鹊是白天睡觉睡的有些多,所以晚上才那么活跃。
把五个人带入百草堂后,安休甫转身就离开了。
离开百草堂后,安休甫就麻溜的骑着焦东杰的摩托车离开了明宿观。
季立芳,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四个月才下定决心接纳安休甫。
结果呢?这个安休甫在出人意料这方面,一如头次见面,完全在她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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