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时候不会提往事,不高兴时候,更不会提往事让自己更颓废。
玄子乔迁之日,是大喜日子,他一口就回绝了安休甫的提议。
安休甫超水平喝了四瓶啤酒,结果把冯卯辰给灌倒了。
玄子乔迁新居,第一天竟然就跟自己意中人同睡一个窝。
虽然玄子嘴上抱怨,可是那个表情却不会撒谎,那个志得意满,那是人生赢家。
安休甫回到道观,道观大门紧闭。
他也不想敲门,吃狗粮真的容易让人抑郁。
坐在大门口,越坐越清醒,这几瓶啤酒只是让他又有了胆子去想一些事:
简晓黎活着,肯定活着。
袁田田、胡文贞、简晓黎,那就是一个人!
每一个身份出现,都是一个崭新的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脑子胡思乱想,最后一句话一直在脑海萦绕:
“我大半夜在想你们这些朋友,你们却在呼呼大睡。
你说哪天你们都不在了,我是不是跟一块行走的墓碑一样,每天活在自己的回忆里?”
这句话,是叶于蝶装病时候对他说的。
当时他就对这句话有共鸣,也很感动。
现在呢?简晓黎把和他的故事抛在脑后,重新开始了,可是他就成了那一座行走的墓碑。
手机响了,是玄子打来的。
安休甫接起电话,报了一个平安。
卯子叔心细,玄子也是一个心细的人。
玄子的嘴巴比冯卯辰更紧,别看年轻,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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