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又是怎么做的?如若让父亲回来看到这样的场面,母亲应该如何自处?如若让外人知道我们侯府惩治丫鬟竟是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当家主母又该如何自处?”
江匀珩的声音却没有丝毫变软,反而字字珠玑地发问。
大夫人被儿子说得难以辩驳,面子有些挂不住,也黑着脸硬声道:“匀珩,内宅之事你不该管!”
江匀珩望着母亲一字一句道:“如果母亲只是正常的惩罚下人,那儿子自然不会管,但儿子想问母亲,这丫鬟是犯了何事,要母亲这般羞辱?”
大夫人一时间想不到如何回应江匀珩的质疑,他这副容不得沙子的模样,若是知道容宜是江匀燮的通房,定要说有辱家风。
于是语气生硬道:“这丫鬟昨日跟着燮儿出府,破坏了紫凝和燮儿的感情!”
容宜连忙摇头。
江匀珩望了她一眼,示意她安心,又看向大夫人,辩驳:“母亲,她只一个丫鬟,如若没有燮儿要求怎能跟着主子去采艾?又如何能挑拨得了主子之间的感情?母亲若是怨燮儿,去找燮儿便是,何必迁怒一个下人?”
“如今父亲在朝中有多双眼睛盯着,内宅自应安分些,母亲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是想让人人都知道侯府二公子的顽劣……和管教下人的不耻手段吗?”
大夫人震怒,“匀珩,你什么意思?难道为娘一个当家主母都不能动一个奴婢了吗?”
“母亲,父亲与我征战在外多年,奉从的就是保住大昭和子民的使命,丫鬟也是大昭子民,如果母亲执意如此,让人知道侯府在外攘夷,对内却残害下人,这些年的军功岂不都成了笑话?”
听到这话,大夫人失力瘫坐在椅子上,被扣上这样一大顶帽子,她再无法辩驳。
江匀珩下跪请罪,软下声音,歉疚道:“母亲,今日是珩儿言重了,儿子只是觉得母亲没有必要因为一时气急而失了大节,儿子不求母亲宽恕,只希望母亲不要再生气了。”
大夫人只是冷哼,江匀珩见状也没等母亲答复。
扭头对着身旁的容宜道:“你从哪来的就回哪去吧。”
言语平静,不带半分感情,似只是作为未来家主宽恕了一个奴婢般。
容宜望着他,带着细小泪珠的睫毛轻颤,随后重重地朝他跪拜,哽咽道:“奴婢谢谢大公子!”
江匀珩看着她纤弱的身子,内心深处的情感悄然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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