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蓬子的一角,挂着块已显陈旧的布幡,上写着“吊桶陈”
三个字。
一张简易的书案前,坐着名四十岁上下、头戴方帽,身着青灰色居士服、平眉细眼、青须尖脸的男子,正是自称吊桶陈的相士陈文瀚。
只见他,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
一会儿抬头观天色,一会儿掐指测算,一会儿又拿龟壳占卜。
铜钱在龟壳中,不断被重复摇晃,又一次次被倒出来。
所发出的声响中,还不时夹杂着陈文瀚的疑惑声。
在算命摊旁边的小巷口拐角处,坐着名二十来岁,儒巾束发、一袭白衣的男子,正背朝外顾自看着书,他就是赖凤罡。
这时候,只见一名身穿蓝底碎花衣裙、体态丰满的年轻女子,走进陈文瀚的算命摊。
她大咧咧地在书案前坐下后,开口就道:“先生,我要测算。”
陈文瀚抬起头来后,打量了下眼前的这名女子。
但看她,胖是胖了些,不过圆嘟嘟的脸上,眼眉带笑,鼻头有肉,朱唇厚薄匀称,颇有福相之余,也不失为是位美人。
只是她的印堂有点灰暗,主近期时运不佳。
陈文瀚微一沉吟后,先行道了一个礼:“姑娘好。”
随即,他开问:“敢问姑娘,是问前程?还是占姻缘?”
只听那女子直言道:“身为女儿家,姻缘不就是前程,当然是占姻缘喽。”
陈文瀚遂又问:“那姑娘是测字?还是看手相?”
那女子下意识的紧握了下手后,甩出一句:“测字!
就拿我的姓氏测吧!
我姓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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