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程见自家团长面无表情地站着发愣,挺身站到他前面,瞪着俩大眼不解地问陆念念。
他可不能让自家团长被随意侵犯,人家还没洞房花烛呢!
以小程二十几年的人生经验判断,他们团长应该是个还没开过荤的童男。
“啰嗦什么?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
?
“他的伤口在大腿根部,不褪去裤子怎么拆线?难道你要我给他把裤子剪破”
?
陆念念睨了小程一眼:“不懂就闭嘴!
如果他真不褪去裤子,我只能给他剪破了,到时候你把裤子脱给他穿”
!
“这”
小程不停地挠头皮,他再忠诚,也不能为了自家团长光屁股吧?!
“团长,要不你就就从了吧”
。
干不过咄咄逼人的陆军医,小程只得举手投降。
顾北扬瞪了自己的勤务兵一眼
——理论培训再丰富,实践又是另一回事儿,这怂货,说好了要帮自己,还没等交手,就败下阵来。
看来自己只得任凭陆大小姐处置了。
顾团长阴沉着脸,极不情愿地躺到手术床上,慢吞吞褪下裤子。
看顾北扬乖乖的顺从吩咐,陆念念乐得差点笑出声来
——小样的,让你别扭,早晚还不得听我的!
陆念念黄鼠狼给鸡拜年的笑模样,让顾北扬有种被架在火上炙烤的羞臊感觉,他无奈地闭上眼睛
小程则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老天爷保佑,让陆花痴拆线时动作快点,好让团长早点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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