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徐王氏正抓着徐思雨的手,想问问她是不是不准备嫁人了,那好久没被她骂的张家,又被她在心里骂了无数遍。
肯定是闺女被伤着了,怪不得她年后找她问了好几次,都被闺女推脱了。
“娘,不是不嫁。
是要遇到想嫁的人才嫁。”
“那你遇到了吗?”
徐王氏问。
“村里女娃子虽不是城里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但也不会轻易出村到处去识男人的。
谁不是家里张罗,定亲嫁人?你这儿,娘还惦记着托人找人家了,你还撺掇你侄女也留在家里不嫁?”
说实在的,徐王氏不认同徐思雨在堂屋说的观点,但她不会在人前说自家姑娘不好,她是无条件的站在徐思雨这边。
“你知不知道你和念月若执意不嫁,家里我还能做主,可村里……定是容不下的。”
徐思雨做了错事,她都在人后劝导,就像现在。
然而,二十一世纪的徐思雨怎会被女大当嫁的思维束缚:“容不下就容不下,我们可以换个地方活。
娘,这世界很大。
一个镇有十里八乡,一个县下辖十个镇,县上还有州府,而数百个州府拼凑起来,便是整个大礼朝。
然而,这还不是尽头,大礼朝之外,还有无尽的山水,我就不信,世间没有我的活路。
再说了,大礼朝可是有女户的。
既然礼法都同意,为何新山村不同意?难道是要与朝廷作对吗?”
徐思雨说得铿锵有力,对村里人如何看她毫不畏惧。
徐王氏有些不认识的看着徐思雨,第一次怀疑她不是她的闺女。
她的闺女会吃,会哄人,可不会沉静的讲道理。
她的闺女因为张越的悔婚和村里人的嫌弃,会发脾气,会躲在家里哭,但不会有这么多“离经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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