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忙夸好吃,小媳妇得意极了,又往她手里塞了一个。
信王也客气地恭维几句,又混了两个油糕勉强了个半饱,依依不舍地告辞。
西边的两座山架住了太阳,鹊鸟在巢中聒噪。
流连倚在信王的肩头,侧盯着他的耳朵,“大爷,这路上连个店房也没有,我们怎么办呢?”
信王轻轻啄了她的脸,“叫五哥,否则我把你丢给狼吃!”
流连翻了个白眼,实在不想与他交流。
信王圈紧她,“住店不要钱吗?万一他们要我留下老婆抵帐可怎么办?唔?你又不许我胡乱杀人!
我可舍不得丢下你!”
流连强行压抑住自己双脚,没对信王的腚部起强烈攻击,也没翻白眼。
信王不怕她翻白眼,也不怕她动用武力。
信王的一身腱子肉硬梆梆的,捶上去顶得手疼,而信王指挥着她上下左右捶,舒服地直哼哼。
你以为这就算完吗!
他的报复在晚上,折腰腾身告诉流连锅是铁打的,要流连苦苦哀求才肯罢休。
流连气得骂他禽兽,他便翻身上来又禽兽一番,直到流连叫出亲哥哥也不肯罢手。
几次下来,流连就老实了,猜不透这个强悍的男人是怎么顶了个萎阳的名声,素了那么多年。
流连无语了,信王不老实的手揉捏她的胸。
流连打开他的手,这只毛爪子反手抓住她的双手,另一只爪子钻进衣裳里乱爬。
流连被他撩得意乱情迷,侧身衔住他的双唇忘情地吮着。
路边高处有一座小小的庙,信王抱着流连下了马。
……
情事酣畅淋漓,前所未有的和谐。
事后流连倚在信王怀里,嘤咛着轻啄他的唇,手会说话一样抚着他的脸颊,分明是还想要。
信王强压下心中的狂喜,哑声道:“叫五哥,五哥啥都给你!”
流连呻吟着叫他五哥,声音混乱低微,不过足够点燃高恒的男性力量。
信王象个乍尝滋味的毛头小子一样,一次又一次恣意徜徉在欢乐的潮水中。
圆月高悬,马静静地吃羞草。
流连累坏了,倚在他的怀中酣眠,信王借着月光端详流连的脸,越看越爱。
他应该趁着月色去盘算些吃食盘缠,只是哪里舍得放下怀中这团香软的女人呢!
别看她平时瞎乍唬,其实胆子小得很,一条虫子都能吓得她吱哇乱跳,万一醒了现身边没人,不得吓死!
信王的心软软的。
流连往他身边挤了挤——他的身体是火热的。
信王伸手把斗篷给流连盖得更严实一些,搂着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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