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贤也没吃好,流连给她做了一砂锅鱼丸汤面,两口子吃得大汗淋漓。
玉兰把流连的话一五一十细述一遍,奉贤点点头打发她下去吃饭。
“小七好样儿的!
那小子可恶得很,专会背地里做手脚阴人,偏他姑母又护得紧,连老二都吃过他的亏!
这种东西都敢肖想小七,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甭说别的,我都不会让这事成的!”
瑞宏头枕着双手,架着二郎腿,闲闲道。
“这小子昨天还偷看小七呢。
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太没规矩了。”
“什么?”
瑞宏坐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禀了父亲,怕是根本不会让他母子到祖母院儿里吃饭!
白白让小七生些闲气!
不行,我得跟父亲说道说道,要不,那边儿不定出什么妖蛾子呢!
不能让他们把小七算计了!”
说着话瑞宏溜下炕来。
柳老爷听了儿子的话,又恨又怒,妻侄让他在表兄面前丢了大人。
没办法,蛮妻拗子无法可治。
他连半点儿与许家联姻的意思也没有,如今的许家与柳家根本不是一个级别,自从许家老太爷仙逝后,子孙们更是连一个成器的也没有。
不知道许氏怎么想的,居然要拿柳叶儿做人情。
他曾经掰开揉碎跟许氏讲过:这个孩子不吃咱家的,不穿咱家的,咱给她寻一门好亲,赔贴上十吊钱办一份嫁妆,把彩礼全加上,打发了她就是一份大功德,绝对是往脸上贴金的好事儿。
修桥补路济苦救贫花上一千两,还不一定抵得住这件事儿落的好儿多!
许氏倒也听话,出来进去话里话外夸柳叶儿——夸柳叶儿其实就是在夸自家!
买朵绢花儿都买双份儿,剪鞋面布也是双份儿,顺便跟旁人说一说双份儿的缘由,夸耀一下自家的慈善。
谁知她竟昏了头了,她那个娘家侄子,别说柳叶儿,就是一个到了年纪要打发的丫鬟,他也不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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