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里里外外地找了一遍也不见安成勇,她有些生气地问:“安成勇呢?”
她现在只关心那个凶手会逃去哪里,别的她什么都不关心!
听她问了,所有的人都想起这个事情来。
安宜却是朝赖祁俊看了一眼,破天荒地没有说话。
赖祁俊已经被扶到了椅子上坐下,他一手轻按着伤处,呆呆地坐着并不说话。
不管安成勇是如何穷凶极恶的一个人,他从一个仇人突然变成自己的亲生父亲,换做谁都是没有办法接受的吧?
闻人暖见他不说话,急着问:“是不是身上很痛?”
她看他的脸色惨白,只低着头不说一句话,心里就着急起来。
冷非竞才要过来查探,听安宜突然说:“冷医生,先送我们去医院吧!”
安宜不知道安成勇会去哪里,但是至少现在安成勇不会折回来对赖祁俊不利。
否则刚才他也不会放过了他们就独自离去吧?
听安宜这么说,冷非竞也不说多余的话,忙叫人把安宜和赖祁俊扶出去。
车子朝市区的方向开去。
bertha正巧从赖公馆往这个方向而来,她远远地就看见冷非竞的车子,定睛看了眼,似乎还看见了赖祁俊!
bertha吃了一惊,忙叫司机掉头跟上前面的车子。
冷非竞的车子停在了盛泽医院的门口,才下车就听见bertha慌张的叫声。
闻人暖回头,见她跑着上前,急着问:“少爷,您怎么了?”
看着赖祁俊脸上都有伤,bertha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将赖祁俊交给了护士,冷非竞先给安宜做了头部检查,有些轻微的脑震荡,不过情况已经稳定了,不是很严重。
将东西都收拾好,冷非竞才小声问:“安成勇去哪里了?”
安宜一阵语塞,只转了口说:“你先去看看他。”
安成勇之前给赖祁俊拳打脚踢可都没有手下留情,安宜确实很担心他的。
冷非竞无奈,只能点了头。
bertha也在病房内,从进来到现在,赖祁俊就这样坐在床上一句话都不说。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叫他他也不应。
bertha更是担心得不行,见冷非竞进去,忙起了身让他过去检查。
所有的伤都是皮外伤,只要上点药休息下都没有大碍。
可他就是不说一句话。
安宜就站在病房门口愣愣地看着他,所有的人都在问安成勇去了哪里,可是赖祁俊不说话,安宜也没有说话。
冷非竞的电话突然响起来,是警局打来的,说是没有找到安成勇。
正在冷非竞将要挂电话的时候,突然听赖祁俊开了口:“在墓地,他妻子的墓地。”
一句话,说得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
冷非竞也不管赖祁俊的怎么知道的,忙将这个告诉了警察。
赖祁俊突然清冷一笑,他的目光看向安宜,低低地说:“我是赖祁俊。”
是赖祁俊,不是安成勇的儿子。
所以,他不会让安成勇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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